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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不如告诉我,我该如何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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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面色僵硬,嘴唇哆嗦着,良久才挤出一句:“这一切都是长公主一面之词,就算不是他做的,你也可以把罪名冠到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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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是想看证据,还是想亲自去听听你的儿子是如何招认的?”萧祁凰说着,讥诮一笑,“淑太妃若想替儿子辩解,就算亲耳听到他招认,也可以认为是屈打成招,只要你不愿意相信,那么再多的证据摆在你面前,你也可以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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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脸色僵白:“你如何才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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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让那些无辜少女恢复清白,让她们所受之痛全部消失,让一切从头再来,本宫就可以放过他。”萧祁凰淡道,“哪怕他结党营私,哪怕他跟再多的官员来往密切,只要他能让那些无辜少女身心所受之伤痛消失,本宫就可以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淑太妃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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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没说话,脸色苍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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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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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做不到,除非那个人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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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凰沉默片刻:“按律法,静王必死无疑,跟他有来往的官员若要认真查下去,牵扯至少上万,只怕龙卫阁和刑部大牢全部装满,也塞不下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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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犯下的罪名何止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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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结党营私和谋逆这两条,就足够将他和党羽一网打尽,除他之外,所有牵扯的官员若认真追究下来,哪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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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牵连上万人根本不是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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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天子愿不愿意顺藤查下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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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太妃僵立良久,虽听出了她言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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