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相信你是余切了,只是没想到,”黄兴邦仍然在感慨,“余切居然能有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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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黄兴邦不忘记朝台下的人介绍,“余切……余老师有一篇文章正要在十月的《红岩》上发表,到时候各位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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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切因为黄兴邦的介绍在研讨会中出了名。他是个低调的人,然而,眼下他低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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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经济系,二十岁,有省刊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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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人能这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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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是有少而成材者的,写传统小说就不容易了,前者需抓住一丝灵感的火花,于是一句话,一段话也能成为小诗,而写故事则截然相反,需对社会、人性、物质等具备起码的认知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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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和尚到入佛,需有红尘历练,不历红尘而空念经,成不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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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佛也要讲基本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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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七宗罪,世间的酸甜苦辣,未经过几许,却能结出美丽的果,写出饱满真实的作品,叫人怎么能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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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兴邦打听到余切还有一篇《高考1977》,据说,是两三天内完成的随笔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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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是约稿,应该已发表在当地报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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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兴邦托人找来了当时的报纸,并且得知消息,在渝市日报也刊登该文后,创刊不久的《青年文学》即将转载这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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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发现,名为余切的年轻作家竟是燕大学生!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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