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王校医的提议
李寒山压低声音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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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没有回头，依旧一步一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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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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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山心中一紧，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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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到女生侧后方，终于看清了她的侧脸，正是晚会后在后台议论箱子声音的三个女生之一，好像叫张晓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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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楠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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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山试探着又喊了一声，同时伸出手想去拉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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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女生手臂的瞬间，张晓楠猛地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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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让李寒山的心脏骤然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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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嘴唇青紫。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却缩成了两个针尖般的小点，空洞洞地望向前方，不，是望向他身后的某个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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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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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细微的、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声，从张晓楠的口中发出。那声音和晚会上那些女生描述的哭声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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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楠！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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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山厉声喝道，试图用声音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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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楠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呜咽声也随之拔高，变得尖利刺耳，完全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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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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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哭声中，又夹杂起诡异的笑声。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骤然聚焦在李寒山身上，里面闪过一丝充满恶意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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