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谣言
这会儿没法烧热水，天又有点冷，只能不洗脚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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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绥把三个娃依次抱上去，林奶奶则睡靠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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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睡另外一侧，等她躺下后看向秦绥，“你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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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用凳子凑合一宿。”至于被子就用外套替代就行了，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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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简陋，林素也就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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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几人都累了，躺下后就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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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直到太阳出来了，林素和三个娃才依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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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绥已经把早饭打回来，并运了一小部分蜂窝煤堆在灶房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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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地域荒凉，树枝很少见，所以取柴困难，只能用蜂窝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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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出来后没看到他，见奶奶在烧水，便问：“奶奶，秦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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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奶奶：“他拿了东西回来又回去了，应该是忙部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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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水的壶有点旧，不知道秦绥打哪得的，林奶奶拿火钳刮着壶外边的黑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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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烧开了，林奶奶倒在铁盆里，再混一些冷水让水温没那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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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可以洗脸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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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接了一点水先去刷牙，等刷好后再依次帮三个娃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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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膏和牙刷是提前买好的，在火车上人太挤了没法刷，这会儿到家了可以好好刷一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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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三个娃压根就没刷过牙，但到了这里就得讲究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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