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可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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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楚迟的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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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丞深深看了他一眼，“楚迟，我畸变过，我不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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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闻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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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级别以上的畸变者，能够接收到大量下级畸变者信息，它们带给你的不止是海量的信息，还有无法控制的意识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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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共融’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司丞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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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受“意识剥离”手术之前，司丞经历过器官畸变，意识失控，几欲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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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意识与畸变意识的搏斗，或者说畸变意识的单方面吞噬，以及繁杂如成群病毒一般的下级畸变者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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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他都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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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在手术之前，依旧保留着自我意识，那种精神与自我意志被逐渐污染的感觉，直至今日都无法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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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他曾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人性在一点一点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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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失去，并不是简单的意识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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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更像是一种内部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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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你的外表可能还是你的外表，但其实畸变病毒从一开始就改变了“人类”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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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司丞的话，楚迟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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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如果选择‘意识剥离’，畸变就失去了意义。我想要的是进化，而不是窃取畸变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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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楚迟想要的都不是畸变带来的超凡能力，而是从“人类”走向“新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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