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猫碰到死耗子,得意个什么劲啊!’
作为早在广州府结识的好兄弟,陆炳本身也被邀请作赞礼傧相的,却不得不婉拒。
一来他锦衣卫的身份,招待一群翰林士子,多有尴尬,再者近来锦衣卫确实被人嘲讽得厉害,也影响新郎的声誉。
想到白莲教的大功原本可以挽回颓势,却被自己错过,反而让严世蕃立了大功,陆炳心头就闷闷的,起身来到礼册旁边,偷偷瞄了几眼。
“国子监祭酒许诰贺——松烟墨十锭、湖笔四管、《礼记·昏义》手卷一册。”
“翰林院掌院事学士席春贺——御制澄泥砚一方、青田冻石印章一对、洒金笺十幅。”
“定国公府贺——赤金鸳鸯戏水佩一对、御赐云锦十端、紫檀嵌玉如意一柄、《朱子家礼》精刻本一部,西域葡萄酒两坛……”
……
“明威当真了不得!”
陆炳看得啧啧称奇。
平日里送礼,得注重影响,大婚往来,就是理所应当。
与一位前途无量的翰林储相交好,正是最佳时机。
但即便如此,这份礼单若是传扬出去,也势必轰动朝野。
因为实在是太过夸张了。
从国子监祭酒许诰,到翰林学士席春,再到定国公徐延德,文武百官,满朝勋贵,基本上都送来了一份或厚重或蕴含了心意的礼物。
陆炳目光一转,再看向一道身影,不由地郑重起来。
锦衣卫指挥佥事孙维贤。
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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