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柄,由此你任了三年推官,从未被责罚,考功评断反倒年年卓异?”
沈墨神色微变。
孙维贤接着道:“如此倒是奇了,你平日里圆滑避事,不沾是非,这媒婆遇害一案,却亲力亲为,毫无推诿,又是何缘由?”
沈墨眨了眨眼睛:“孙佥事所言,下官听不明白,此案既由府衙负责,身为推官,自当尽职尽责,至于那些评价,都是外界谣传,吏部考功足以证明下官的尽责。”
“哼!”
孙维贤在金陵见多了这种人物,顺着话道:“且当那些是谣传,你沈静之一向尽职尽责,那此案明明将秦氏断定为凶手,在用刑时却特意手下留情,又作何解释?”
沈墨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瞥了眼左右的胥吏,尤其落在狱卒上:“许是有人被收买,与本官无关!”
“好啊!”
孙维贤冷笑一声:“来人啊!把这群小吏带去狱中,好好审问,咱们锦衣卫可是从来不会被收买,每一棍定是落到实处!”
沈墨是官员,没有诏命,确实不好轻动,可此次带来的还有他麾下的胥吏,这群人平日里在升斗小民之中,也是作威作福的大人物,但在北镇抚司里面,连屁都不是。
“饶命!饶命!!”
于是乎,凄厉的高呼声此起彼伏,刚刚被沈墨点名的狱卒率先受不住了,尖叫道:“是沈推官命小的手下留情的!是沈推官!”
沈墨勃然变色:“他胡乱攀咬!”
孙维贤则招了招手:“过来!你仔细说说!”
在锦衣卫面前,狱卒竹筒倒豆子,吐得干干净净:“小的行刑时,以往都是‘着实打’和‘狠里打’,一个是正常的力度,一个是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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