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去喊人了,你去里面转转,看一看盛娘子和冯氏死的地方,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再查一查这些衙役到底在找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
严世蕃指点一番,又对着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厮阿禄道:“你跟着赵主事进去,随机应变。”
“是!”
阿禄立刻应下。
赵文华见状,也不好推辞了,带着阿禄走了进去。
严世蕃目送他们的背影,嘴角一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才不进去呢,国子监一案里,嫌疑人桂载已经束手就擒,当时光天化日之下又没有别的贼人,严世蕃才敢跟在后面合力破案。
现在这盛宅里面,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万一凶手没走,拿着凶器直接杀了前来调查的,那岂不是冤枉?
就让赵文华趟趟道,若有收获,相信机灵的阿禄也能盯着,简直完美!
就这般,严世蕃立于宅前,悠然等待。
然而小半个时辰后,赵文华与阿禄还未从里面出来,不远处一行人已然匆匆赶至。
为首的正是外表一团和气的推官沈墨。
“沈推官,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严世蕃眼神里浮现出恨意,直接迎了上去。
如果说他看赵文华是不顺眼,那么对这位顺天府衙推官,就是仇恨了。
鹿鸣宴被绑架一案,严世蕃事后知晓,这个推官沈墨居然想要在贡院里大肆拿人,真要被其这么做了,舞弊的传闻肯定会闹开,到时候泥巴落进裤裆里,休想解释得清楚。
也即是说,沈墨原本想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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