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诏、大赦令等等,参与廷议记录,整理《起居注》,本朝还有内阁票拟后转翰林润色的流程,不少奏章需经翰林学士复核。
但这些不是编撰和编修做的。
又有每月三次,为天子讲授经史,太子出阁后,由侍读、侍讲各一人专职教导,同时考核培养庶吉士。
显然,这些也不是编撰和编修做的。
那三人做什么呢?
顾名思义,就是参与史籍的编纂和文献的管理。
前者多为国史修撰,定期编修《实录》,负责史料核验,典籍校勘等等;
后者管理文渊阁内的诸多藏书,校订各种儒家典籍的官方版本,时不时再推陈出新,编一部新作。
这些任务说重肯定不重,说轻也并不轻巧,想要一杯清茶,优哉游哉地过一天,并不现实。
主要还是看上官的布置,比如此前负责修撰《武宗实录》的,就是当时任礼部右侍郎的严嵩,严嵩除了礼部的人手外,还来翰林院挑选了一批才干,当时就很繁忙,翰林院加班也是常有。
而近来没什么编撰的工作,日子就比较轻松,待得三人入座后,不仅是赵时春,王慎中、陈束、熊过等一心会的才子也都过来。
相聚翰林!
除了他们,海玥还惊喜地见到了一位此前为母丁忧,不在朝堂的唐顺之。
唐顺之浓眉大眼,颇有几分武人的气概,哈哈大笑着上前:“早闻会首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叫人大慰平生!”
这位嘉靖八才子、嘉靖三大家之一,着实是文武全才,在《武编》中首创“鸳鸯伍”阵法,后传于戚继光,成为戚家军核心战术,他也是戚继光的老师,作为兵部郎中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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