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越来越难受,欧阳氏赶忙道:“不是还有桂载桂德舆么?他连举人都不是呢!”
严世蕃愣了愣:“桂德舆?我……我和他比?”
桂萼病逝于家乡,桂载为其守孝,三年后都不见得再来京师,一想自己沦落到和这位相比,严世蕃愈发悲从中来,泪水滚滚而下。
“你昔日可是和桂载一般,本就未想走科举之路,而是恩荫为官,现在心气起来了,已经是好事啊!”
欧阳氏拍了拍儿子的后背,继续安慰:“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孩子心性未定,经历这番挫折磨砺,不见得是坏事,如果能稳下性子,反倒是因祸得福。
当然她不便劝说太多,倒是念及了未过门的儿媳妇夏清梧,待得严世蕃情绪稳定了些,温和地道:“庆儿,科举既已过了,婚期也该定下了!”
‘对了!还有那里!’
严世蕃目光一闪,神情严肃起来。
他现在功名之路已经中道崩殂,小小的举人想要不被一心会的众进士排斥,地位逐渐走低,唯有在其他方面立下功勋。
最好的机会,便是黎渊社的二十八宿了。
这个机会,他绝对不能再度错过!
严世蕃深吸一口气,在欧阳氏欣慰的注视下,颔首道:“还请娘亲速速定下婚期,再予我些钱财,我想买些礼物,与此番科举失利的书信,一并送到夏宅!”
……
就在严世蕃开始攻略未婚妻之际,新科贡士们正在宴饮。
同科同年,是官场中最为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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