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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玥倒也承认:“还真有些紧张,我与爹娘有太长的时日未见了……”
海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俗语说父母在不远游,他若不是要来京师国子监进学,继而参加科举,是万万不愿意离开母亲谢氏身边的,结果二伯父和二伯母倒好,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在琼山,他们外出后就没有回来,偏偏每年还有书信报平安。
憋了半天,海瑞唯有挤出一句:“二伯父和二伯母都是在乎哥哥的,不然也不会特意在会试前赶来京师……”
“是啊!”
海玥知道还有婚事的缘故,微微一笑:“爹娘此来正好,能见证我金榜题名,会试我是有把握的,科举不过是一场考试而已,以目前的知识储备和应试技巧,我能过关!”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信心十足,落在天下士子耳中,不免显得大言不惭。
但海瑞却知道,哥哥绝非妄自尊大,确实有十足的把握。
因为每每文章出炉,无论是交予徐阶、赵时春、王慎中等翰林才子过目,还是请座师李默斧正,海玥得到的评价都是稳得出奇。
相比起来,海瑞同样是刻苦用功,从不松懈,但个人性情不同,正如某些大儒一辈子都考不上功名一样,他最擅长的领域显然不是写八股文,再加上不愿意揣摩考官的喜好偏向,难免是吃亏的。
这也是乡试海玥高中亚元,更努力的海瑞却仅仅排在二十七的原因。
所以海玥时不时地提及,也是有劝慰之意在。
科举考试不过是迈向仕途的踏板,没必要多么敬畏,应试技巧该用就用,那样以弟弟的水平,榜上有名绝不是问题。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间,海玥目光一动,落在一艘即将靠岸的船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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