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太清醒了!”
海玥颔首:“严侍郎大刀阔斧地整顿吏治,肃清奸佞,此人极有可能是因此事恨上了严氏父子,又因为科举舞弊的风波,偏执地认为这就是报仇雪恨的大好时机,最终加以实施!”
陆炳精神一振,加以总结:“如此就有了三个条件——家中富贵!与严家父子有仇!曾服用过黎渊社的邪药!这就好查多了!”
“得快!”
海玥沉声道:“东楼现在恐怕正在受苦,绑匪若真是一个性情不定的瘾君子,稍有不慎,就会撕票的!”
……
“唔……唔唔……!”
严世蕃小心翼翼地尝试了一下,发现双手和双脚的绳索依旧被绑得死死的,每每摩擦一下都感到了剧痛,知道靠着自己直接挣脱是不太可能了,却还不愿意放弃:
‘我是一心会的创始者!我父亲将成为阁老!我得陛下信重!我会高中进士!我前途无量!我将来要扛起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
‘我严世蕃怎能悄无声息地死在这个地方!!’
‘该死的!该死的!我怎么就信了那个更夫的屁话啊!’
虽然至今过去了不过六七个时辰,但鹿鸣宴仿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
至今回忆起来,他都痛恨自己,为什么那般大意,轻信那个丑恶更夫的谎言。
主要是科举舞弊的事情太过重大,当时听到自己的名次是额外添加的,严世蕃马上意识到这个谣言一旦传播,对于严嵩的名誉将造成多么重大的打击,到时候那些痛恨严家的人,可以编出多少野史故事,来丑化他们父子!
惊怒之际,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严世蕃没有防备,跟着更夫一路出了贡院后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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