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再补充:“此人与严家还有着深仇大恨,竟敢冒大不韪,在鹿鸣宴中绑人!”
“不!”
海玥对于这点却不太同意:“绑匪应该是早早收到了贡院内部的谣言消息,此人认为绑架的,是一个在乡试里面舞弊上榜的学子,而且又以为民请命的说法,占据了道德高地,在这样的构思里,并不会触怒朝廷,只是将严家父子彻底毁掉!”
陆炳琢磨一下,终究觉得荒谬:“这想得未免太简单了吧?鹿鸣宴乃科举盛况,岂容贼子放肆,无论是谁,都会一查到底的!”
“所以说此人自以为是啊~”
如果按照这个性情分析,海玥其实怀疑一个人。
武定侯郭勋。
但那是历史上作威作福的军方第一人,膨胀到最后连嘉靖都敢不敬的郭勋。
现在的武定侯之前吃了个大亏,正闭门谢客,缩在府邸里当缩头乌龟,除非活腻歪了,不然怎么看都不敢干出这等火上浇油的事情来。
那么就是一个类似于郭勋的狂人:“文孚,你知道有这样的权贵么?”
陆炳想了又想,还是摇了摇头:“京师各家多纨绔子弟,可再纨绔的也不敢干这种连累全族的事情……至于那些与严侍郎有直接冲突的罪臣,已经被流放得流放,贬官的贬官了,他们的家人也基本出京了……我实在想不到,哪个正常人有这个胆子,做出这等愚蠢的事情来……”
“唉!”
说到最后,陆炳长长叹息。
他对于严世蕃的印象始终不太好,总觉得此子远比不上海玥的侠肝义胆,如今又在一心会中活跃非常,担心其借助父势,让这位好友吃亏。
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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