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勿念!’”
“由于鹿鸣宴上并无玉盘珍馐,这封信件已然露出破绽,可以看出是提前写下的,如此也说明,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冲着东楼来的。”
“所以我猜测,绑架的贼人早就通过一条渠道,知道鹿鸣宴前夕,贡院里会传出有关科举的谣言,巧妙利用了这点。”
“东楼当时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才会在不产生任何冲突的情况下,跟随贼子离开,使得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顺利地完成了绑架!”
海玥由此也想到了家乡琼山的血图腾一案,广东巡按御史吴麟,当时疑似被黎族人绑走,还留下了血图腾刺激官府,结果事后查明,是吴麟自行离开的。
正常情况下,严世蕃当然不会在鹿鸣宴途中自行离开,可如果他听到了有人在议论自己的排名是添加上榜,涉及科举舞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处心积虑!处心积虑啊!”
严嵩眼中寒光骤现,宽大的袍袖在晚风中飘扬,如同一头被激怒的老狼,须发皆张,声音如冰锥刺骨:“明威的推断很有道理,你尽管查,此案涉及到谁,老夫都与之斗到底!”
言下之意,便是背后指使之人,是内阁里面那位执掌朝政大权的阁老,他也绝不退缩。
海玥很清楚,严嵩会这么做,并且有一定的把握取得胜利。
毕竟掳掠别人的儿子,确实打破了规矩,突破了下限,嘉靖都不会坐视不理。
严嵩此言也是希望给海玥吃一粒定心丸,却不知他既然决定调查,在对真相了然之前,就不会半途而废,拱了拱手,再度转回孙碎嘴的屋子。
方才受严嵩到来干扰,他观察到了一半,隐隐察觉到有一股不和谐的感觉,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现在再回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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