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碎嘴,更夫,被旁人称为‘三更锣,五更话’,这家伙话最多,且最不靠谱。”
“怎么说?”
“有一次大考完,他说巡夜时看见文场有白影飘过,一定是落第的士子不忿,在文场里吊死了,化作……化作冤魂来索命!”
“别怕,都是自己吓自己,哪有那种事……”
“孙碎嘴还特别爱吹牛,说当年张阁老每次考试时,都是他端茶送水,张阁老一直念着他的好,要提拔他呢!”
“张阁老居朝十载,不进一内臣,不容一私谒,不滥荫一子侄,甚至一再告诫家乡的族人,不要因他在朝做高官,便倚势凌人干不法事!这等吹嘘恰恰证明了他完全不知张阁老的为人!”
“是啊是啊!所以大伙儿起初还有些敬畏,后来见他扯得多了,就根本不信了,拿他当笑话。”
“这回孙碎嘴为何少言?”
“不知道!怕是心里有鬼?”
海玥听到这里,心里面有了数:“走吧,先去审第一个人吧!”
……
“海相公,这里是水火夫的居房啊!”
“你以为我们先来哪里?”
阿禄愣神道:“小的以为是先审问孙碎嘴,因为他无缘无故就不说话了!”
海玥悠然道:“但此人的信誉也最低,已然在贡院沦为笑话,由他亲口传出的消息,旁人不会在短短一个晚上就传开,对么?”
“咦……这倒是!”
阿禄转念一想:“这三个人里面,孙碎嘴的话最不可信,其他两个大伙儿都是信的,可为什么是刘三呢?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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