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块玉佩!”
阿禄解释道:“小的看到信件时,上面还押着一块玉佩,小的认出,那是严公子佩戴在腰间的玉佩,再看了信中所言,才知严公子被贼人掳走了!”
海玥记得今天严世蕃确实穿得挺骚包,虽未到身被绮绣,戴朱缨宝饰的地步,腰间也配了一块白玉,凸显出了几分贵气:“玉佩呢?”
旁边的推官沈墨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展开后是一块美玉:“海亚元请过目,这可是严公子腰间所佩?”
“我不懂玉石,单从外表看上去,确实很是相像,等到严府来人,再作确定吧!”
海玥微微点头,又转向阿禄:“这块玉佩他平日里不会佩戴,你能看到只会是在今天,今天的事情你总不会忘了吧?你是什么时候看到严东楼佩戴这块玉佩的?具体指明位置!”
阿禄朝外面指了指:“就在堂前……”
“我们走!”
几个人提着灯笼,到了指定的地方,阿禄示意了方位,海玥回忆了一番,发现从入贡院到走入明伦堂的途中,确实经过了这里,而且当时是有小厮来来往往,有目睹的可能。
不过他依旧没有放过这个人:“那你为何对严冬楼的玉佩记忆犹新呢?今日赴宴,许多举子都衣着不凡,腰悬美玉,当时严冬楼并没有特别醒目吧?”
果不其然,此问一出,阿禄脸色微变,竟朝着李默看了一眼:“这……”
李默有些莫名其妙,推官沈墨见状则厉声道:“还不如实招来?胆敢隐瞒,大刑伺候!”
“别!别!”
阿禄大惊失色:“小的绝不是隐瞒,是道听途说的话,不敢对老爷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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