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臣才疏学浅,蒙陛下不弃,敢不尽心?”
朱厚熜放松了一番,只觉得舒服多了,看着这位新晋的宠臣,突然道:“张逆替死之说,你可有耳闻?”
夏言道:“臣有所耳闻,只觉得颇多荒谬。”
朱厚熜眉头上扬:“哦?你有何看法?”
夏言道:“锦衣卫、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合力办理此案,绝不会容许贼犯被调换,死的定是二张无疑!然不可放任这等谣言传播,动摇朝廷威信,得查出幕后是何人指使,也要查出百姓为何这般轻易相信了这等谣传!”
朱厚熜微微点头。
之前他问那四个家伙二张到底死了还是没死,他们明明都在现场,却连一句准话都不敢给,而夏言却敢下此断言,承担责任,三言两语间,高下立判。
朱厚熜很欣慰,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夏卿可愿查明此事?”
夏言心头一振,毫不迟疑地道:“臣愿为陛下分忧!”
朱厚熜微微颔首:“既如此,朕便命你为刑科给事中,监察刑部之案!”
夏言稍稍一怔,垂首领命,心头不禁有了些失望。
他原本很是火热,因为陛下给予了自己表现的机会,职务应该能动一动了。
他如今虽然获得侍读学士之位,但本职还是吏科都给事中,地位实在有些卑下,而年龄也不小了,再不出头就没了出头之日,对于官职当然是渴望的。
结果没想到,仍旧是都给事中,只是从吏部调到了刑部。
都给事中位卑权重,能够对六部实施监察,但终究品阶太低,这等要案难道不能给他更大的品阶和权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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