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即便有什么蹊跷,我们也查不出来了?”
赵文华应了一声,忍不住看了看海玥。
他方才的恍然大悟是投会首的所好,事实上也隐隐觉得这起案子有些蹊跷。
但同样的,他认为这种旧案就算藏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也难以挖掘。
面前这位名动京师的国子监神探,真的有法子破局么?
就在两人一个皱眉沉思,一个暗暗怀疑的关头,海玥的视线却落在进屋烤火的书童砚舟身上,问出了一个看似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去年的二月,也是这般冷么?”
书童砚舟一愣,小心翼翼地道:“回公子的话,去年也挺冷的。”
“我是海南人,那里四季如春,冬天与京师相比,当真是大不一样啊!”
海玥十分严谨,再度发问:“那么冷的天气,你在街上行走时,能看到别人的脖子么?”
书童砚舟茫然地摇了摇头:“看……看不到啊!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赵文华只觉得莫名其妙,严世蕃身躯一震,顿时拍案而起:“我明白了!指认的邻居有问题!”
海玥微微点头,站起身来:“与案件有关的两户人家确实不在了,但真正有蹊跷的人应该还未离去!走!我们去问一问那户给衙门提供关键线索的邻居,在大家都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寒冬之日,看不到脖子上胎记的他,到底是怎么分辨江家大郎与二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