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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外交、宗教!”
严嵩说出三件事:“你别再问下去,问了老夫也不会细说!”
严世蕃的脸色再度变了变:“那刑部呢?”
“刑部……呵!”
严嵩冷笑:“六部里面,吏部、礼部权柄最重,工部、户部钱物最足,兵部、刑部凶险最大!碰都别碰!”
严世蕃皱起眉头:“那赵文华对孩儿说的话,就是骗我了?”
“骗你倒也不一定,但跟这种人在一起,绝对办不成事!”
严嵩评价道:“此人在国子监时,就好夸夸其谈,志大才疏,谄媚迎上,还想拜老夫为义父,哼!我严嵩一生刚直,不惧阉患权贵,难道老了老了,会收这等小人?”
“是啊!这不是玷污爹爹的名声么?”
严世蕃恨恨地道:“他当时信誓旦旦,说刑部内有大事,还说有什么百酿,喝了后保证再也忘不了,原来都是坑我的!哼!我定要给他一个好看!”
严嵩摆了摆手:“休要再理会这等人便是。”
“可是……”
严世蕃迟疑了一下,将徐阶的事情老老实实地道出:“爹,我日后会不会被这些人比下去啊?”
“徐阶么?”
严嵩知道这个年轻的翰林院编修,也看过那篇奏疏,内容有理有据,更难能可贵的是,在朝房与首辅张骢据理力争,张骢险些没争过这年轻人,可见其才学,如今一心会首推此人出来,确实合适。
同时严嵩也才明白儿子的忧虑,语气变得温和,劝慰道:“你切莫胡思乱想,好好进学,同窗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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