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世蕃好奇了:“他们到底在争什么?”
赵时春低声道:“张阁老说他是背叛……子升说未曾依附,何谈背叛……便是诸如此类的话!”
严世蕃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大呼后悔:‘这人太冲动了,不好不好,这下可把张阁老给大大地得罪了!唉!我不该来!’
海玥也有些无奈。
张璁不仅是内阁首辅,还主持翰林院的工作,理论上徐阶是他的直系下属,现在却越过他直接进言,而且还是持明确反对态度,这就有种拆台的意思了,难怪张璁如此恼怒,因为会被有心人拿来利用。
有鉴于此,海玥问道:“子升是心意已决了吗?”
赵时春明白这个意思,就是问徐阶肯不肯服软,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昨日进言之前,就对我说,此番后果难料,然绝不后悔!”
海玥又道:“上书之前,他可有拜会过其他反对出兵的堂官?”
赵时春再度摇头:“没有,子升是一家之言,况且之前反对的几位堂官,近来也不再坚持了。”
海玥皱起眉头。
严世蕃眼珠转了转:“那让同院诸臣联名求情如何?”
翰林院毕竟是储才之地,这里的年轻官员被视作储相,若是联名求情,便是张璁也要顾虑几分影响。
可赵时春目露尴尬:“这怕是……不太成……”
显然徐阶在翰林院整天针砭时弊,怒斥不公,同僚们也不见得多喜爱他,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三个人对视,齐齐叹了一口气。
自己不愿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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