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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王阳明的弟子方献夫已是吏部尚书,执掌天下的官帽子,但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推行老师的学说,只能帮王阳明处理一些后事和家事。
不过在民间,王阳明的其他弟子,以书院、私塾为据点传道,讲学内容刻意规避敏感术语,朝廷虽说封禁,但也还不至于搞文字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有点像北宋末年的程朱理学,也不被官方认可,但不少人都在研究。
不说别人,林大钦都是心学的追随者,历史上京赴考前,曾参加王门学者四十余人的聚会,平日里也多有学术交流,后来辞官归乡后,在华岩山讲学,讲授内容也以阳明心学为核心。
但广东是广东,这里是北京国子监,在天子眼皮底下崇尚禁学,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海玥当然也不会这么做,其实同心同德都有些犯忌讳,干脆笑道:“我所言的一心,是‘修一心,以成人,修一心,以应世’!”
“哦?”
严世蕃好奇了:“细说!细说!”
海玥现阶段没法细说,想了想,干脆来到弟弟海瑞的床铺,在枕头下面摸了摸,果然摸出一本西游记,递了过来:“看吧!”
严世蕃莫名其妙地接过,翻了开来:“西游啊?又是新编么?”
海玥看了看空着的两个床铺:“他们去上课了?”
“崔先生的课,案情告一段落,也该放下心事,好好进学了,为明年的秋闱做准备……”
严世蕃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对于国子监的课程并不感兴趣。
海玥倒是问道:“东楼,你不准备考进士么?”
“啊……啊?我考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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