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重臣冲突,嘉靖特许,让锦衣卫全力督查此案。
所以韩鹞子的身份,才有资格被关进来。
恍惚间,他真的回到了宁王府时期。
看着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王府大人物,尖叫哀嚎着被锦衣卫拖走,还未出王府,就已经戴上沉重的木枷,压得整个身子都弓了下去。
当时韩鹞子是钻狗洞逃出去的,也根本没有与官兵厮杀冲突,逃得很远很远,才战战兢兢地返回。
但后来功成名就,他将这段本该刻骨铭心的记忆自动隐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宁王府倒而自己不倒的辉煌。
现在他再度体会到了那种恐惧感。
三百斤重的特制木枷直接固定在身上,塞进了狭窄的监舍。
真的是塞,那监舍小得不可思议,不足一平米,县衙监狱都比它宽敞得多。
而且诏狱建于地下,终年阴冷潮湿,韩鹞子由于戴着枷,甚至都无法活动一下,关了几个时辰,整个人都僵了,牢门这才打开,他又被两个粗大的手掌拖了出去。
韩鹞子如梦初醒,嘶声道:“你们……你们要对我如何?”
拖着的几人大多不理会,唯有一位声音尖利的锦衣卫笑了笑:“立完枷后,普通犯人是械、镣、棍、拶、夹棍,昼夜用刑,不过对于你这种有武功的,自然是弹琵琶啦!”
“弹琵琶?”
“不懂?就是将你的肋骨扒开,用尖刀在上面反复刮擦,嘿!那声音,听着都舒服!到喽!”
韩鹞子眼前一亮,终于从黑漆漆的通道来到了一处房间里,火光跃动,刑架上已经有了一个人。
如果那还是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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