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至于她害多少人,嗯,别的关他屁事,但前两任妻子所生的子嗣倒要看好了,可别也给这毒妇害喽!
……
且不说武定侯爷和侯夫人其乐融融。
严世蕃一路几乎是小跑地回到家中,向母亲欧阳氏问安后,就开始坐立不安地等待父亲严嵩回来,神情里满是兴奋与跃跃欲试。
相比起来,严嵩回府后,情绪却显得有些低落。
严嵩在礼部其实很悠闲,右侍郎既有实权,又无实权。
前者的有权,对应礼部内的事情,比如严世蕃真要让云韶从良,只需露个口风,下面自然有人办妥,部内官吏对待他这位声名卓著的士林前辈,也尊敬有加。
后者的无权,对应朝堂的大事,比如安南使节团本该是礼部负责对接,严嵩知道嘉靖对于这个外藩使臣十分关注,本想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结果被张璁接了过去,堂堂内阁首辅,居然亲自过问使节团的接待事宜。
严嵩十分悻悻。
然而刚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饮茶,就见儿子冲了进来:“爹,孩儿有要事禀告!”
严嵩原本皱起眉头,但听严世蕃讲完,神情也前所未有地郑重起来,前后推敲了一番,缓缓点头:“你们分析的不无道理,武定侯此计奇诡险恶,却又确实会奏效!李福达一事后,不少人可都一直想着翻案啊,嘶!不可参与,不可参与,但你又已卷入其中了……”
严嵩感受到了莫大的凶险,本能地想要退至百官之后。
李福达一案时,也有人想让他出面,当时是国子监祭酒的他装聋作哑,才逃过一劫,不然最好的下场,都是滚去南京养老。
没想到风波还未结束,自己的儿子还卷入了新的纷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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