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五闻言立刻囔囔:“那证据呢?你说了一大通,倒是讲证据啊!”
“放心,我所说的证据,不是模棱两可的栽赃,比如庖屋里丢失的酒壶……”
海玥冷笑:“那酒壶是你们那晚特意拿走的吧?很阴险的手段,明明不是实证,却能让人百口莫辩,若非府衙的两位官人明察秋毫,不为把戏所动,我就被冤枉死了!”
顾山介暗道惭愧,若不是你一个学子用上枪了,他肯定是要下令好好审问。
至于无辜不无辜,审出结果来不就知道了么?
但既然那种逼问没有发生,顾山介自然义正言辞,抚须道:“我等为官之人,当不畏艰险,明察秋毫,岂会被区区小道所惑,冤枉了良善?”
邵靖为之侧目,阮正勇也听不下去:“别东拉西扯了,说证据!”
海玥道:“那日清晨,你带着护卫气势汹汹地冲入学舍,一口咬定我是凶手,当时的理由是,别的学子都安然无恙,唯有你们的王子中毒身亡,那么接触过他酒壶的我,自然有了重大的投毒嫌疑。”
“当时所有人都被你蒙骗,也包括我在内,我知道自己没有下毒,但也一直在琢磨,凶手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思来想去,都觉得那是一场不可能的毒杀!”
“事实上,这个指控的过程中,你就露出了破绽!”
阮正勇目光闪动:“哦?什么破绽?”
海玥道:“你太急了!或者说,由于你预设了答案,推理案情的过程就省了,顺序出现了致命的错误——还未入学舍,就已经把我定为了凶手,而不是在确定了其他书院学子的状态,再得出是谁下毒的结论!”
邵靖反应过来:“对啊!尔等居于号房,未入学舍,怎么就知道其他书院学子没有中毒,直接把海玥定为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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