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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姓’,是‘信’,‘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的那个‘信’。”说着,韩浚谦还伸出手在空中比画了一下。待李贵点过头,他又接着道:“郑忠信接上话后只是随便说了两句,刚扯到诚实不欺上面,殿下便借题发挥,问他的那封奏疏是谁帮他写的了。”
“那封奏疏是洛西公帮郑佥使写的。”李时白插话说道,“我当时就是在他们身边,亲眼见到洛西公把写好的奏疏交到郑佥使的手上。想来,应该是写得太雅了,让殿下察觉到不对了。”
“应该是了。”韩浚谦点头。
“那郑忠信是怎么说的?”李贵的心不由得往上提了提。“他把张好古抖出来了吗?”
“郑忠信没有把张好古抖出来,但张好古自己站出来了。”韩浚谦面露钦佩之色,“他不但承认了郑忠信呈上的那封奏疏是他写的,还反过来借题发挥震声高谏。然后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发不可收拾?闹得很凶吗?”李贵追问。
“对!”韩浚谦说道:“我觉得殿下用‘信’这个字来敲打郑忠信,无非是为了敲山震虎,警告郑忠信不要结党。但张好古不但自己站了出来,还带着十几个人当殿高喊,非要请求殿下严惩姜、金二将及其家人。于是,殿下就只能把柳、朴二昌召唤出来,以‘上安天心,下止奴兵’为由表示反对。双方争执不下,张好古的言辞也是越来越激烈,闹到最后,甚至连宋末少帝跳海殉国的典故都引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