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接着转过头望向李廷龟:“李参赞,你觉得这两件事情有关系吗?”
朴承宗推己度人,料定李廷龟必定回护自己,力避辩诬失格之嫌。却不想,李廷龟拿过话头便道:“我不敢肯定这两件事情有没有关系,但我倾向于有。据我所知,徐礼书和这位袁使君都是泰昌恩科试的考官。如果把时间往回推,就等于是恩科试一结束,皇上就派了袁使君过来。两人有此联系,时机又如此之巧,很难说没有关系。”
说着,李廷龟下意识地瞥了李尔瞻一眼。但无论是李尔瞻还是他党羽,都没有要借机攻击李廷龟辩诬失败的意思。
朴承宗尬住了,看向李廷龟的眼神里也多了不少敌意。就在他绞尽脑汁,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吏曹判书,文昌府院君柳希奋站了出来:“张参判,李参赞。这两个事情有没有关系还犹未可知,天朝是不是要仿汉唐都护故事,行监护之策,更不能靠猜。殿下,臣以为,为今之计还是先等正旦使团回来,或者派人问问尚在途中的圣节使团。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再行议论的好。”
柳希奋的这一手这就是典型的托字诀,但国王李珲并不满足于此,所以并不接茬,而是又问朴承宗:“领相。你觉得呢?”
朴承宗已然回过神来:“臣以为,且不论此二事是否真与那封奏疏有关,就算有也不能轻易处死姜、金二将。”
此言一出,大殿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张晚更是震声道:“有罪不论,投敌不死!朴领相,你这是要将我国推到四海皆耻的地步吗?”
“张参判,你别急嘛。”朴承宗挑衅似的微笑道:“我刚才说了,目前案情未明、事实不清,怎么能轻易论罪呢?再说了,我国不但与天朝接壤,更与奴贼比邻,要是轻易处死姜、金,焚毁国书,势必引燃奴酋的怒火,届时致大兵压境”
“朴领相!”张晚吼叫着打断朴承宗。“所以你已经决定要做秦桧了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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