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出来,还让黄驿丞撤了“那些人”。
“多谢高参政招待!”柳应元和李庆全也学着吴允谦向高邦佐行礼。
“因为一些事情强留了三位藩使几日,”高邦佐举起酒杯,向面前的三人敬了一下。“还望三位藩使恕罪。”
“不敢,不敢。”吴允谦赶忙斟酒回敬。
高邦佐默默地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待将空杯续满,他才又开口道:“三位藩使应该很想知道我刚才说的‘一些事情’是指哪些事情吧?”
“愿闻其详。”吴允谦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简单来说,其实也就一件事”高邦佐顿了一下,接着垫了一句:“对诸位来讲,这个事情可能有些过于刺激了。还请诸位要有个准备。”
“宠辱不惊,肝木自宁。”吴允谦正色道,“高参政但说无妨。”
“吴藩使还读过高瑞南的文章?”高邦佐一下子就想起了上半句话的出处。
吴允谦眼神一亮,心中顿升起了一股知己之感。“在下早年随团朝天的时候,曾有幸在京师购得瑞南公所著《遵生八笺》一套。闲逸时还抄了几卷。”
高邦佐会心一笑,但很快又肃然起来,现在可不是讨论养生之道的时候。“既如此,那我就直说了。我朝已认定,朝鲜国王李珲忘恩负义,悖逆失节.”
“不是的!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吴允谦一下子就激动了,高邦佐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噌的一下站起来了。
“少安毋躁。”高邦佐倒也不恼,他淡淡地饮下一口酒,接着刚才的话说:“李珲忘恩负义,悖逆失节。皇上已经将他废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