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很有可能。”柳应元说着不确定,但行动上还是在点头。
“只凭时间就做此推论,未免太武断了些。”吴允谦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不止时间,还有高参政。”柳应元当即接言,“吴大使不觉得袁、高二位参政同时出现镇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高参政”吴允谦确实觉得高邦佐在袁可立的面前太像一个下属了。
柳应元简单解释说:“奴贼撤兵之后,高参政立刻就来镇江驻防,这必是出于熊经略的授意。而如果是熊经略谏言设道,他老应该会同时建议皇上让高参政改为专任。”
吴允谦拧着眉头,微微颔首问道:“有没有可能就是熊经略题请增设镇江道,并请求让高参政改任,但奏疏发到京师之后,却被某位大人谏言改变了呢?”
“有可能!但这又回到了我刚才说的时间问题上。”柳应元说道,“设道选官绝不是一个能仓促决定的事情,如果是辽东谏言,有司异议,那就更不可能只短短几天就有结果。所以我认为,京师那边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推着这个事情往前走。”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和袁参政那个的‘佶、构;桧、伦’之论又有什么关系?”李庆全隐隐有些明白了,但仍旧不甚通透。
“单就这么一个事情还不好说。但联系到另外两件事情,二位应该能够发现此事的蹊跷、恐怖之处。”柳应元幽幽地说道。
“什么事?”李庆全立刻追问。
“乔游击的死和徐礼书的超擢。”柳应元望向李庆全,骤移的视线仿佛将夕阳的血红拖拽到了柳应元的脸上。
徐光启被超擢为礼部尚书的消息是陈慰使和进香使带回朝鲜的。
所谓陈慰使和进香使,也就是专为悼念逝世先帝而特派的使节。这些人在万历四十八年八月十八日离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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