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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肿了,”白再英侧身看向白再香,带着颤音撒娇说:“您给我揉揉吧。”
“揉什么揉,多大的人了,”白再香一巴掌扇在白再英的手上。“赶紧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我就去拿荆条了。”
“真的好痛嘛。”白再英撑着地,勉强爬起来。
“再痛能有刀子砍到身上痛?”白再香自顾自地拿起刚才放下的两分案卷,继续对比着阅读了起来。
“哼。”白再英娇嗔一声,拿过一个矮凳在白再香的身边半蹲着坐下。“能一样吗?”
“你看,”白再香没接茬,直接向白再英展示案卷,“这份案卷上说,自河口上岸后,半天可到朔州。可这另一份案卷又说上岸后要两天才能到朔州。到底要几天?”
“不知道。我又没去过那里。”白再英一脸幽怨地说。
白再香瞪着白再英。“是你自己来负荆请罪的,这会儿还使起小性子了是吧?”
“我确实没去过嘛,您明天把提这两报的人都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说的也是。”白再香将两分案卷放到一边,然后拿过备忘录记了一笔。
趁着白再香记事的时候,白再英拿过那份写得乱哄哄的草稿看了看。“您这就准备抓捕奴贼派去朝鲜的使节了?”
白再香一怔。“你可以这么认为。”
“但看那封告密信上的内容,奴酋应该还没正式派人吧?”白再英回忆了一下信的内容。
“有备无患。”白再香淡淡地敷衍了一句。
“那您让筠儿去呗。”白再英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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