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这一系列的征伐无疑是成功的,而成功的对外战争必带来足以改善生活的战利品。可是这些事情,莽库就算经历过,体会过也不敢说。因为征伐的话题一旦聊深了就很有可能转进到最近几年对明国的征伐。
袁可立点点头,接着问道:“最近呢?你们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活还好吗?”
听过翻译,莽库的心悬了起来。他眼睛一转,小心说道:“不好,很不好。开春那会儿,大汗下令征粮,让各家各户都把自家牲口和余粮拿出来供给大军。可是连年兵事,连年灾,哪里还有什么余粮啊,存留的都是口粮。像奴才一家,就只留了三个月的粮,其他的粮食就都给缴上去了。马上快到五月了,家里的粮食袋儿已经见底了。若不是奴才和弟弟都当着一份差事,还有两份军粮可以领,我额娘和家里那些小崽子能不能挺到秋收都难说。”
“也是可怜人啊。”袁可立控制表情,摆出一副悲悯同情的样子。
这句感慨不好翻译,陆文昭也没有翻译。他不想翻译。
袁可立扫了陆文昭一眼,接着说:“你刚才说,‘兀儿忽太’酋长的日子也不好过,只能谨小慎微地寄人篱下。但据我所知你,‘兀儿忽太’酋长不是娶了奴酋的女儿‘莽古姬’为妻吗?奴酋与‘兀儿忽太’酋长既是亲家翁婿,关系应该很好才是吧?又怎说的寄人篱下呢?”
“‘袁可立’老爷,您有所不知,”莽库摇头说道。“大汗与吴尔古代贝勒虽是亲家翁婿,但大汗也不止莽古济格格这一个女儿。在大汗的众多儿女之中,莽古济格格向来也不是最受宠的。而且就在去年,莫洛浑台吉被大汗处死了,衮代福晋也过世了。”
陆文昭以为莽库语罢,正要翻译,但莽库又突然补了一句:“衮代福晋那个事情,传说是因为她私通代善贝勒所以被大汗处死了。有这些事情在放在这儿,莽古济格格又怎么可能受宠,大汗又怎么会爱屋及乌地善待吴尔古代贝勒呢。”
陆文昭翻译得倒是准确,但袁可立还是听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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