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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壮汉左右扯着绳子,拖生猪似的将莽库拖拽到四婆和白再筠的身边。
“他就是信.”白再筠下意识地开口,但这回她立刻就意识到于有馀听不懂自己说话。白再筠拍了拍于有馀的肩膀,示意他看向自己的手指。
于有馀低下头,见白再筠写道:此信使否?
于有馀点头。
白再筠写道:识字否?
于有馀摇头。
白再筠写道:你能跟他说话否?
于有馀点头如捣蒜,整个人显得非常兴奋。他不但安全自由了,而且大概还能从官府那里得到一些奖励。
白再筠写道:我写字,你问他,问了之后写给我看。
“嗯。”于有馀点头。
“小姐,还是用这个写吧。”四婆递出手里的树枝。
白再筠接过木棍,再次抹掉已有的字。待土司兵将莽库嘴里的麻布扯出来,白再筠才在地上对于有馀写道:问他叫什么。
“莽库老爷,她问您叫什么。”于有馀用女真语对莽库说。
“你觉得我叫什么?”莽库激动地朝着于有馀喊了一句。
于有馀本能一缩,在地上写道:此夷人名氓苦。
“也是个好养活的贱名。”四婆在边上叹了一声。
白再筠默默点头,又写:问他是哪旗哪部的。
“莽库老爷,她问您是哪旗哪部的?”于有馀仍对莽库十分尊重。他很机灵,明白这鞑子只要给朝廷带去了足够有价值的情报,那他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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