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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步以内,杨三哥百发百中,指哪儿打哪儿,更别说他和莽库之间距离已经不足二十步了。
被动挨打不反击的架势表示在很大程度上争取到了十三叔的善意。他打出一个暂时按住的手势,大声问四婆道:“四孃,囊们说?”
“莫慌。我看那面盾上好像写着‘降’字。”四婆艰难地认出了因为倒挂着而排在首位的“降”。
“想投降就丢下武器,高举双手,从盾牌后面出来!”四婆又喊了一声。不过这显然是徒劳。
突然,四婆想到了那个被三个鞑子押送着的汉人。“有被俘的汉人吗?出来说话。”
“.”于姓汉人也听不懂这一口来自四川重庆府的土家方言。
气氛陷入尴尬之际,四婆的身边,一个年轻的土司兵忍不住对身侧的同伴喃喃道:“那个龟儿子在念些啥子经哦?”
“晓求得的哦。听不懂。”另一个土司兵摇了摇头。
“你俩,去,把他盾卸了。”四婆对那两个说小话的土司兵下令。“要是反抗直接杀了!”
“要的。”四婆的威望很高,两个土司兵立刻就应了。
两个土司兵举盾持刀,掎角向前,后面的几个弓兵也跟着拉弓瞄准。
“降,愿降!降,愿降!降,愿”一个土司兵绕到莽库的侧面,一记重脚连人带盾给他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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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北虏,前者没有怀着斩尽杀绝的心思,后者本来就想投降。这场短暂的接触在一番波折之后,终究还是以和平的方式结束了。
在莽库踹倒后不久,桑固里,于姓汉人以及面色极其难看的额尔基根也从掩体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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