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桑固里大叹一口气,“咱们真的遇到那些狗娘养的南方蛮子了!他们没法儿交涉的,趁着他们还隔得远,咱还是先逃吧!”
“你怎么逃?”莽库又急又惧,“对面至少七八个人,三个人盯咱们一个,探身就是靶子!而且额尔基根还伤着呢!”
“那你赶紧把那面”
啾!
桑固里话音未落,一支羽箭就射到了莽库的脚边。紧接着,一句话听不懂的南方话传了过来:“举盾,交替前进!”
“糟了!他们开始推进了!”莽库听不懂南方话,却明白对方在这时候又射响箭的意义。
“旗!莽库!赶紧把那面狗肏的降旗掏出来!”桑固里急火攻心,冲着莽库大喊。
“好!”莽库立刻就去摸揣旗的怀包。但因为过于紧张,忘了先松绳再掏兜,所以莽库迟迟没能把已经摸到的降旗给扯出来。情急之下,莽库索性心一横,直接下死力气把拴着衣服的麻绳给扯断了。
麻绳很结实,勒得满是老茧的手都发紫了,不过莽库完全没有感觉到痛。他的全部注意力仍旧在那面用人血写着“愿降”二字的灰白色麻布上。
尽管莽库备着这面血旗就是为了在与明军不期而遇的时候,向明军展示以便投降。但这时候,莽库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子安全地将这面旗子展开。
“莽库!你他娘的在干什么!”桑固里催促的声音再次传来,“明军都快推到你的面前来了!”
“你催个屁!老子知道!”虽然莽库躲在掩体后面,一直在跟旗帜较劲,但他甚至不必听桑固里的催促就知道明军越来越近了。
急火攻心之下,莽库从脑门到脚底整个人全红了。“有了!”所谓急中生智,莽库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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