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果阿敏反过来安排,杜度也不会有意见。作为死太子的儿子,杜度本就没有异议反对的资格。
杜度先是感激地朝阿敏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过身,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几个镶白旗将领。见他们只是摇头,而没有别的表示,才又回望阿敏,正色说道:“二贝勒。我以为,攻伐朝鲜的关键并不是朝鲜本身,而是驻在朝鲜周边的明军。所以我们应该先南下攻取凤凰城和镇江城,然后再以此二城为依托,抵御来自辽阳和旅顺、金州方向的明军援军。只要能占领并固守此二城,取朝鲜便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了。”
阿敏等了一小会儿。“还有别的吗?”
“就大的方面来说,没了。”杜度摇头。
“嗯。”阿敏微微颔首,接着又望向镶红旗旗主岳托。“镶红旗怎么说?”
“.”岳托直接怔住了。他能怎么说?镶红旗这边商量得出的结论和杜度刚才的话几乎一模一样。镶红旗的将领们也都认为攻打朝鲜的关键并不在朝鲜,而在于拦在鸭绿江边的大明看门狗。
可是年轻气盛的岳托这时候又不甘心只说些“英雄所见略同”的附和之语。这句话要是甩出来,他镶红旗岂不就成了镶白旗的陪衬?
岳托沉默着,硬是要憋两句不一样高见的出来。好在阿敏也耐心地等着,并没有发言催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