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神求佛才请得庇佑,才使母子平安,所以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儿。”
“你这名儿起得好啊,”阿敏笑着问:“如今婚配了吗?”
“这小子已经娶妻啦!”周森凛然。
“我就是问问,彦威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阿敏回头盯着周森的眼睛。“是怕我给你说媒吗?”
“这哪儿能啊!小巴不得攀上您这天潢贵胄呢。”周森说道。
“那我就给这孩子再说一房妾室吧?”阿敏顺势说道。
“我们这样卑贱的商人怎劳得了阿敏贝勒您从中撮合!”周森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看,还是怕了。”阿敏笑得很宽容。
“这”周森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哈哈。我跟你说笑呢,”阿敏又拍了拍周森的肩膀。“你还要在汉地帮我办事,突然带个‘夷女’回去,岂不自曝身份?我怎么舍得无端地让你身陷险境,让明军抓去呢?”
“哈哈。”周森干笑这两声比哭还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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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宽甸返回内地的路上,周森和驴蛋儿并肩坐在同一台骡拉货车的前座上。他们一人执缰,另一个人却抄着手,像大爷似的悠然坐着。如果勒度泰在场,他一定会惊讶于执缰的人竟然是周森。
“舅舅,”在午后的阳光下,驴蛋儿缓缓地打开了那个装着一百颗珍珠的小箱,光滑的珠面反射阳光,绽出满箱的珠光宝气。“你这箱珠子还是真是不错,”驴蛋儿伸手在盒子里轻轻地刨了两下,很快就找出了最大的那颗。“啧啧啧,这个头怕是能嵌到皇上的冕冠上去。”驴蛋儿捻起那颗珠子,啧啧称奇。
“黄大人要是喜欢,”周森笑着,一颗豆大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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