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再拐弯抹角我抽你了!”
“哎呀,”侯拱极叹了一口气,“西洋人!刚开年的时候,熊经略把徐大宗伯推荐过来的那个西洋人给砍了啊!”
“穿凿附会,这跟那个事情有什么关”侯世禄猛然一顿,瞳孔一缩。“袁兵宪是徐大宗伯推荐过来的!”
“嗯,”侯拱极重重地点头道:“那个西洋人是在沈阳被杨中丞砍了脑袋。所以陆千户他们才会和身为镇江兵备参政的袁兵宪一起,先绕去广宁见中丞,接着又绕去沈阳问孙使君。这么一来不就全通了吗?”
侯世禄仔细想了想,有些相信了。“你这说法通是通了,但还是有不对的地方。你可别忘了,陆千户和袁兵宪可是先去了辽阳,就连那封寻找丁白缨的咨函都是巡抚衙门发过来的。如果锦衣卫是秘密访查,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暴露身份?还有,如果锦衣卫要查熊经略,那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陆千户和袁兵宪也一点儿没有要问案的意思?”
“这很好解释啊。曾母都是三闻流言才投杼而逃,更何况皇上。我想,皇上目前应该只是听多了谗言而有所怀疑。锦衣卫的探访对于其他无关人员来说是保密的,但并不对涉案的熊经略本人保密,锦衣卫甚至有可能带着圣上的口谕,让熊经略做出回答。”侯拱极感觉自己的思绪异常清晰,说着说着,他竟然开始上手指指点点,东比西画了。
“如此这么想,那么陆千户和袁兵宪不向您问案也就正常了。弃守宽甸六堡的事情是胡参将做的,对西洋人先斩后奏的事情也跟您没关系。既然问了也是白问,那还不如打个哈哈,把威宁应付过去,反正明天就走了。要不然,锦衣卫一路走一路问,岂不把整个辽东搞得人心惶惶?”
“这么说,陆千户真是来找丁白缨叙旧的?”侯世禄越想越觉得合理。
“应该是了。‘私谊相托,非有上差,勿扰地方’,这些事情都是明白写的嘛。”侯拱极在“勿扰地方”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您刚才不也说了,奉集那边儿并不知道锦衣卫来辽的事情,只把陆千户当成寻常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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