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积蓄。这个女人应该是有问题的。”
侯拱极虽然是丁修一行的直接上级,但他与丁白缨本人的接触其实并不多。
即便知道了丁白缨是一个女人,侯拱极仍旧对她没什么兴趣,要不是最近得了父亲的指示,他甚至都不会和丁白缨过招。不过正式交手之后,侯拱极也发现,这女人确实有点儿水平,尤其是拳法,那一招一式板正得就像是从《绩效新书》的拳经部分里刊刻出来的一样。
“我倒是觉得这挺好的。”侯世禄摇摇头,幽幽地说道。“勇武而有德,怀富而不贪。她还真是越来越有木兰的样子了。”
“木兰?”
“徐文长写的杂剧。戏班子来家里唱过的。”
“我知道,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今天中午的接风宴上,陆千户说他这个丁师妹一直有颗想做木兰的心。”侯世禄说道。“而且我也问过了,他俩确实师承戚门。算是戚镇帅的徒孙辈。”
“您觉得这是真的?怕不是障眼法吧。”侯拱极问道。
“怎么就障眼法了。难不成她还能料到你会去翻找她的行李,所以提前预备了这么一张银票?她要是想装出一副好功名不好利禄的样子,何不直接想法子透露她没分人头钱的事情,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吗?除非有证据表明,这笔钱是朝廷发给她的酬金,否则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你这就是穿凿附会。”侯世禄摆手,“还有别的吗?”
“没了?我就发现这一个不对,还让您给驳得体无完肤,”侯拱极有些泄气。“那您呢,您看出什么了吗?”
“呵呵,”侯世禄撑着脑袋,半虚着眼睛,手指在木椅的扶手上无规律地轻轻敲打着。“我看得出来,这姑娘对陆千户应该是有些儿女私念在的。”
侯世禄等了一会儿,见父亲停下不再说话,便主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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