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私案而去的吧?”侯世禄反向拉了一句。
“总还是顺耳听了两句。”陆文昭说道,“但其实听不听也无所谓了。该查的事情,杨中丞已经查完了。我们过去之前,他老都把勘察的结果发回京师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有关此案的圣裁就会邸报天下。”
“不愧是杨中丞,这么快就把这通天的案子查清楚了。”侯世禄一口将盏中的茶水饮尽,用刻意压低了两度的声调说道:“希望战功簿转送到广宁之后,不要被他查出什么端倪了。”
陆文昭神色微变,他很快意识到,侯世禄突然把话头拉去广宁,并不是真想问广宁的走私案,而是为了兜到这句话上来。但此时,陆文昭已然没了办法,只能心甘情愿地被牵着鼻子继续往下问:“什么端倪?”
“其实也没什么,”侯世禄缓缓转过头,看向丁白缨。“只是常见的冒功手段。”
“冒功!”陆文昭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他猛地侧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的丁白缨。丁白缨攥着手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敢回望师兄。
眼前的场景,很难不让侯世禄的嘴角微微上翘。
尽管侯世禄仍然不知道袁可立和陆文昭来威宁要干什么。但他同时也判断,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那么紧要。除非天意已定,否则只要能制住并拉拢锦衣卫缇骑的头头,无论谁想干什么,自己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而拉拢手段,无外乎威胁,利诱,以及共生同死而已。
侯世禄咬住牙关,努力地收起那油然而生的自得,摆出一副不得不为的惋惜神情。“实在也是不得不冒。若不行李代桃僵之法,丁姑娘的斩将功劳就只能作废了。”
“什么意思?”陆文昭看向侯世禄。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了,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
“幼子守灶,”侯世禄先是问道,“不知道陆千户有没有听过这种通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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