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阳,今年要怎么过冬?”
“您的意思是奴贼对耗?”孙传庭问。
“就是对耗!”熊廷弼点头道:“只要能维持住这条让奴贼无隙可乘的防线。他们自己就会垮掉。”
“可是奴酋如此狡猾,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孙传庭说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掐断他们的后路。”熊廷弼又把眼睛闭上了。
“要怎么做?”孙传庭深深地点头。
“野猪拱不动深埋地下的萝卜,就会去翻草根充饥。伯雅,你觉得这头饿急了老野猪会去哪里翻草根吃?”熊廷弼问道。
“奉集、虎皮?”孙传庭不确定。
“他要敢啃奉、虎早就啃了,他就是不敢硬啃奉、虎所以才兜过来啃你的沈阳。”熊廷弼轻轻摇头。“你觉得他想不到硬啃奉、虎会被关门打狗吗?”
“伯雅,”高邦佐提醒道,“把视线放宽一些。不要只盯着大明。”
“放宽一些.”孙传庭沉吟片刻,骤然瞪大了眼睛,“朝鲜!”
“还有鞑靼,”熊廷弼微微点头。“不是南下朝鲜就是西掠鞑靼。这两段草根就是老野猪皮留着的应急冬粮。现在他拱不动我大明这颗萝卜,也就是时候把他们刨出来吃了。”
“奴贼还会攻掠鞑靼?”孙传庭疑惑道。
“你为什么觉得不会呢?”熊廷弼反问。
“传说奴贼和鞑靼结有姻亲关系。”孙传庭说。
“是有这么个说法,但夷狄之间的姻亲关系向来不可靠,”熊廷弼随口就举了一个例子,“据我所知,在老奴起事之前,北关叶赫酋长杨吉砮,就曾嫁了一个女儿给老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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