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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击命中,惨叫传来。
这种劣质的木板车甚至挡不住大口径的鸟铳,就更别说装药量更大的中型佛郎机了。
铅弹轻易地破开了没有泥土掩蔽的薄木板,给车后的两个推车金兵造成了致命,但不立即致死的伤害。
右侧的金兵被稍微受阻的铅弹正面命中了右上臂,瞬间就被打得倒飞了出去。而另一个金兵则被几片破损的木板刺穿了肺叶。
“啊——”被铅弹正面命中的金兵惶恐地惊叫着。飞速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暂时得以扛住剧痛保持清醒。但对此时的他来说,清醒本身就是一种折磨。那金兵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的生命,狂涌不止地从藕断丝连的断臂处不断地流逝。而他的同伴,那个被碎木板刺穿了肺叶的金兵,甚至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
“呃——”血泡带着肺里残存的空气从口腔涌出,但破碎的肺部却提不起吸气的力量了。只出不进,对这个金兵而言,窒息晕厥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
两个辅兵无助地惨叫着,挣扎着。可是他们的痛苦在这满是血肉的战场上,却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没人为这两个必将死亡的可怜人提供任何援护,周围的金军士兵只顾着掩蔽搭箭,探身还击,以压制明军的前线阵地。他们甚至都不愿意在射箭的间隙腾出一个援手,将这两人拉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子炮,子炮!别磨蹭!”明军的前线阵地上,刚点了炮的明军伍长脚乱地取下了佛郎机的独头子炮。
在他身边,除了两个手持鸟铳相机掩护的士兵,还躺着两具已经没了任何生机的友军尸体。这两具尸体的其中一个,是这个十人阵地的指挥官,也是另一个伍长。现在指挥官死了,这个阵地就由这个点炮的伍长指挥了。
为避免火炮伤及友军,并防止金军一点突破之后从头杀到尾,阵地与阵地之间设置丈许间隔,并筑土为障。土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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