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瞧你这话说的。”贺世贤耸肩说道,“是不是还要叫老子给你陪床啊?”
“倒也不必,”孙传庭的嘴角微微一翘。但下一刻,他就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您别在不该出去的时候出去就是了。”
“不该出去!”贺世贤抱着满腔的怨气说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该出去?”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该出去的时候,”孙传庭摇摇头,“但我知道熊经略让我看着您,不让您妄动。他老在信里说得很清楚了,‘奴酋别无长技,唯内应开城、诈败诱将两拙招而已’。只要不中这两招,奴贼就破不了城。”
“所以就像乌龟一样在这壳子里缩着?”贺世贤转头从马屁股上解下两个脑袋,随手扔给麾下亲兵。
这是他这趟出行打到的两个战利品,对贺世贤而言,首级功赏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他仍旧热衷于带着亲自带着麾下亲兵出城砍脑袋。
“在壳子里缩着总比白白死了的好。”孙传庭睨了那两个人头一眼,“您的脑袋可关系着整个沈阳的安危。”
“有你和老尤看着,我死了也不碍事的。”贺世贤摆手挥退亲兵,无所谓地说道:“为将帅者,当身先士卒。我总在城里缩着,下面只会觉得我畏缩怕死,容易失了士气。”
“身先士卒是小将的职责,您是大将,大将当就当坐镇军中,筹谋布划,稳定军心。您要是想振奋士气,就绕着城墙走几圈,吼两声,让大家知道您还好好地活着。这可比偷偷地出城冒险要好多了。”孙传庭沉着脸,“还有,什么叫‘死了也不碍事’?”
“嗐!”贺世贤说不过,索性胡搅蛮缠道:“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我连自己的甲都没穿。是哪个没卵子的东西出卖了老子?”
和其他高级将领一样,贺世贤的甲胄是特制的,有别样的漆色和特殊的外饰,非常显眼,就算隔着老远也能一眼就认出来。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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