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缨讽刺他的那句话,于是又补问道:“他在哪儿当官儿?”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很熟吗?”丁白缨把架在胸口的双手放了下来。
“不教算了。”丁修转身继续走。
“我可以教你,”丁白缨竟然跟了上去。“但你不能对外说是我教你,我丢不起这个人。”
“哎哟,您都这样了还要立”丁修喜上眉梢,立刻就要说些得意忘形的混账话。但他刚开口,就感觉一股大力踹在了自己背上。丁修猛地向前一倒,摔了个狗啃泥。
“干什么!”丁修起身喊道。
“我受够你的讽刺了!倒要先教教你什么是礼教,什么是武德!”丁白缨忍不住了,淤积了好些日子的各式火气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一开始,丁修还摆出架势想要反抗,但只过了两招,他就又被丁白缨给撂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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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宁营西门以西三里,靠近河水的地方,有一个专门用来安置逃还居民的屯村。按照辽地现行的章程,家中至少有一人参军或者战死,才能分到这种由官府组织建设的宅院。
时近黄昏,各户宅院陆续点了灶,一柱柱袅袅的炊烟在山沟河谷间升了起来。
一座只有两间小屋外带一间灶房的小院外,一个看上去只十岁左右的少年正蹲在河边打水。
少年的手脚很勤快,两只挑桶很快满了。少年将它们并排放着。随后,他拿起一根木质的根扁担将两个挑桶串起来。一切就绪,少年蹲到扁担中间,用单薄的肩膀将两个木桶一并扛了起来。离岸上路的时候,少年远远地望见了两个身着明军兵服的人影。少年先是一喜,但稍一凝神之后,他的眼神又迅速地黯淡了下来。少年很确定,自己并不认识那两个逐渐靠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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