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能清晰地听见两个守卫的交谈声了。
作为土生土长南方人,丁白缨自然听不懂北方夷狄的蛮语。但通过两人交谈的语气和不时的笑声,丁白缨还是能知道,这两个人聊得很愉快。
物伤其类的天性使得丁白缨深深地为这两个即将死去的人而感到悲哀。不过,她绝不会因此而有丝毫手软。就像这两个人在砍她的时候也绝不会省力一样。
敌我之间,只有你死我活。
逝者如斯。在丁白缨掐算里,一刻钟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但她仍旧静静靠在两根并排的粗木桩旁等待着丁修的信号。
信号来了!
不过这个信号却不是某种奇怪的闪烁或是什么突然的异响,而是骤然凝滞的交谈声。
“呃呃.”营地入口,靠近南侧围栏的年轻守卫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喉咙。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甚至无法低头。因为就在他眼前闪过一张陌生人脸的下一刻,一支羽箭就穿透他的皮肤,并以势不可挡的气势接连破坏他的喉结、切断了他的静脉、撕开了他的肌肉,最后贴着他的颈骨穿了出来。
温湿的血液从创口涌了出来,沿着守卫的脖子和手臂平行滑落。
中箭守卫的对面,另一个年轻的守卫在惊觉同伴中箭的同时,也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影。但还没等那个看起来很像女人的入侵者射出那支致命的利箭,一只大手就从他的身后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利器同时割开皮肤与喉管,并顺着脖子环切的声音,经过骨头的传递冲进了他的脑海里。
原来,被割喉的时候会听见这种声音
丁白缨急急地夹住即将脱手的箭尾,然后缓缓地放松紧绷的弓弦。她没想到,丁修竟然临时改了战术,更没想到苏老九这个“软蛋怂包”在杀人的时候竟然如此果决狠辣。那流畅的一刀,让丁白缨仿佛以为自己正在目睹一场对年猪的屠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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