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鲜国的贵族就像是沐猴而冠的猴子。
“呵呵,”朱常洛只轻轻地笑了笑,又侧头看了一眼时间。“你们知道朝鲜的科举是什么样子的吗?”
“先王有言,‘以外国言之,中国父母也’。故朝鲜科举比之中国,正如孝子之慕父母也。”朴媋先定了个调子。“朝鲜有文科、武科和杂科三类科举。单说文科,又有大科和小科之分。类比中国,大科就是乡试和殿试两级,而小科则类似于童试。而小科还可细分成生员试和进士试。全国各道的读书人,只要通过了生员试就都能参加大科。要是更进一步通过了进士试,就可以进入成均馆就学待考。”
“成均馆?”
“就是朝鲜的国子监。”朴媋解释道:“《周礼》有言,‘大司乐掌成均之法,以治建国之学政,而合国之子弟焉’,‘成均’二字盖取于此。”
朱常洛颇为意外地看向朴媋。“你还学过《周礼》?”
“妾有幸侍奉上国之君,又怎能不读习上国之礼?”朴媋低着头,声音既小心又羞怯。
“姐姐就备着在皇上面前卖弄她的新学问呢。”朴媝很不合时宜地凑上来拆台。“皇上真的问了,姐姐应该可高兴了吧。”
“你!”朴媋的脸都气红了。要是这会儿皇帝顺着朴媝的话说两句讽刺的怪话,朴媋非得羞得哭出来不可。
“古语有云,‘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学了要是不用,那还学来干什么?”皇帝宠溺地揉了揉朴媋的脑袋。“天下有识之士,参加文武科举,就是为了货与君王。媋娘愿意为了讨朕欢心,读习经学礼仪,朕很高兴。”
“嗯。”朴媋脸上的羞红逐渐褪去,同时又渐渐地泛起了桃色。
“好了。朕要去接受读书人的拜谢了,你们也回去吧。”朱常洛又揉了揉朴媝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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