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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少妇被吓得一缩。她真的很怕这个比她爹还大不少的丈夫。
门再一次关上了。
脚步声音远远离去,李如柏也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先生们也看见了,那个鹌鹑一样的蠢女人才是李抱忠他娘,孩子让她带得也跟个鹌鹑似的。还有你!”李如柏侧头看向李怀忠,“叫你好好儿教他,怎么越教越鹌鹑。一点儿礼数都没有。”
“爹,这不一样!”李怀忠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这儿是京师,马都骑不开。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该开始砍人了。您给我找个差事,我带他出去弄两个首级回来,什么毛病都好了。”作为李成梁的孙子,李如柏的儿子,正值壮年的李怀忠、李效忠两兄弟也因为辽东的局势和父亲受到的非议而不得不卸任赋闲,空置家中。
“你还敢狡辩!”李如柏嘴上明着在骂,但心里还是隐隐赞叹的。他又看向在场的来客,自白般地说道:“速儿哈赤的女儿就早死了。那个女人福薄命短,从没给李家生过孩子。李奇珍那厮纯属豆子吃多了乱放屁!虽说李奇珍是言官,可以风闻奏事。但也不该像他这样胡言乱语,抓着一点儿事情就瞎猜乱说,颠倒黑白。如果诸位先生还是不信,我可以把我这房的女人全叫来。女直人和汉人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大家只要看看脸就知道有没有女直奴部女人了。”
“倒也不必如此剖腹验鲊。”方从哲摆摆手,准备切入正题了。
但此时,李如柏却主动说:“诸位先生想不想知道当初先父为什么要让不佞纳速儿哈赤的女儿为妾?”
方从哲顺势道:“如果子贞不介意说的话,我们也愿意听。”
李如柏收敛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奴儿哈赤与速儿哈赤虽为一母同胞,手足兄弟,年轻的时候也相辅相成。但他们这样的女直人到底还是王化不全的夷狄,就像嗜血的猛兽一样。猎物丰足时,猛兽尚能相安共存,可一旦猎物与猎物不足分赃时,它们就一定会因为这些东西而争斗不休。杀兄屠弟、弑父杀子这样的事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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