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事情,知之甚少,”朱由校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过儿臣以为,李家人应该不是主谋。”
“唔”朱常洛问道:“为什么?”
“首先是情。不管怎么说,皇曾祖母也是武清侯的姑母。李家能有今天,也全拜皇曾祖母和皇祖的优容。武清侯再是顽劣不堪,也不至于做出这么卑劣下贱有如畜物的事情。”
“再者是智。如果这个事情真的是李家做的,那未免也太愚蠢,太拙劣了。”朱由校回忆了一下那本奏疏所描述的细节。“奏疏上说,‘国臣入狱同伪谶兴起前后相隔不过两天’。几乎是李国臣前脚被抓,后脚就出了这种事情,就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案子是他们做的一样。如果广宁、天津、塘沽的案子没有牵扯到其他人,儿臣甚至都怀疑会不会是李家的仇人使计想把李家往死里整。”
“嗯。”朱由校说错了不少细节。比如李国臣并不是被抓的,而是自己往大牢里投的。“还有呢?”朱常洛仍旧点了点头,因为他也不觉得这个案子是李家做的。
在那场清华园的集会之后。东厂对李家,尤其是对武清侯李铭诚及其嗣侯李国瑞的侦控,就被提高到了最高等级,就差直接围园抓人了。清华园的每一个进出口都被严密监视。除非李家挖了密道,或者有人在夜间翻墙,否则不论身份,任何一个出入清华园的人都会被东厂的番子跟踪。绝不可能同时派这么多人进入京城各坊散布谣言,还不被东厂发现。
“此外的事情,儿臣就不知道了。”朱由校说道:“请父皇教诲。”
朱常洛也借题发挥。“既是妖木,那么自然不愿意被刻刀雕琢。而在这个案子上,不愿意被刻刀雕琢的木头实在太多了。首先是阳武侯、平江伯、博平伯这三个。就像那封奏疏写的一样,他们直接牵涉进广宁、塘沽两案,嫌疑最大。但如果真的往深了查,牵涉进案子里的又何止他们三个呢。成国公、恭顺侯、抚宁侯、新宁伯、兴安伯、应城伯唉!”
朱常洛这回是真的叹了一口气。“懒得列了,反正靠着国难发了财的,都能被看作嫌疑人。所谓老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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