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这事拿出来,要将他一并打倒,也用不着皇帝陛下亲自奏对,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徐光启一开始也不知道皇帝秘密召他是要作甚。不过他面对的情况和袁可立正相反。通政使司的佐贰官太不重要,而礼部的正堂官则是太重要。
最近和礼部有关的事情个顶个都是重量级。皇帝秘密召他,可能是想咨询废黜侯爵的先例,也可能想搞一场体现祖慈孙孝祭典或者追尊仪式以消弭京师谣言,也有可能是想问皇幼女的丧仪。
不过,在徐光启看见袁可立的那一瞬,这些猜测就都被他给排除了。皇帝同时召他和袁可立,有很大的可能是为了监护之议。
两人相互行过礼,袁可立就开口问徐光启了。可是徐光启也不敢完全保证心中所想的就是事实,虽然他有九成的把握说今天的传召与朝鲜的大事有关。但京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和袁可立在袁化中奏疏上写的“附奏”,又确确实实地加了一成的不确定性在里面。所以徐光启就打了哈哈,试图蒙混过去。
袁可立哪里晓得徐光启的苦。在袁可立的眼里,徐光启的这种行为,就是对友不诚。而且马上就要揭晓的事情,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正当袁少银台因为徐大宗伯的有意隐瞒而越来越不高兴的时候,兵部尚书崔景荣过来了。
崔景荣倒是直接,他一上来就开门见山问两人知不知道皇上为何召见。袁可立当即就是一个反问,并看向徐光启。徐光启支支吾吾,但就是不说,这就搞得崔景荣和袁可立都很不愉快。要不是中途宫里贴心地送了早点过来缓和气氛,三个人刚吃上没多久,卫帅骆思恭又闯了进来,少银台和大司马非得逼问徐光启不可。
袁可立不愉快当然是因为徐光启的隐瞒,让他觉得老友没有真心了。颇有些“我以诚待君,君以欺待我”的悲凉在里面。而崔景荣的不快,有一半儿则是来自他自己。崔景荣先声夺人,也是为了避免被人问及。
山东海防副将沈有容来北京的事情,崔景荣已经听张经世说过了。对这件事情,崔景荣并不意外,因为那份含糊不清的公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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