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过,三位大人觉得该如何探知皇帝陛下对佛教的态度呢?”
“去问徐阁下就好了。”金尼阁说道,“他是礼部尚书、天子宠臣,还管着道录司和僧录司。他肯定知道皇帝对佛、道两家的态度。”
“我认为,”汤若望弱声弱气地表示反对。“这会儿最好不要去打扰徐阁下地好。”
“为什么?”金尼阁问道。
“徐阁下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我们要是拿着这种问题去问他,他肯定一下子就能猜到我们的打算了。”汤若望说道。
“那正好顺势问问他的意见嘛。”金尼阁说道。
郭居静也点头对金尼阁表示支持。“我还记得,徐阁下之所以愿意不遗余力地帮助我们,乃至受洗入教,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秉持的‘易佛补儒’思想与马泰奥·里奇会长的‘崇儒抑佛’方针交相契合。我觉得,如果可以,他应该会帮助我们。”
汤若望肃然坚持道:“徐阁下因为门多萨和尼科洛·隆戈巴尔迪会长的事情受到了很多非议,还被皇上叫到宫里去训斥了一顿,现在正是避嫌的时候。就算他愿意帮助我们打击佛教,也肯定不是这会儿,更不会假借宫闱之殇。诸位先生!徐阁下是大明的士大夫,在士大夫的心里,忠君才是第一位。这种事情就算要做也只能背着他做。”
————————泰昌元年三月十六日,沈阳城下的战斗仍在继续。但因为来自各个方面的援军也投入了战斗,所以战场业已不再局限于沈阳一隅,而是从沈阳城下一路延展到了武靖、虎皮、奉集,并隐隐有了延烧至辽阳的趋势。
在辽东战火蔓延,四处狼烟的时候,阳光明媚、鸟语香的北京城里,泰昌元年的恩科也进入到了最关键的一环,评审阅卷。
科举大事,当然是为国选贤,并增加社会阶级流动性的关键渠道。但具体到殿试这一层,其性质更多就是只是一场昭示天下的大典。其处处体现着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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