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掺和得好。”邓玉函深知无论是中国还是欧罗巴,事涉宫廷,都是血案。
“那三个案子确实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机会。”郭居静说道。
“机会?什么机会?”邓玉函问。
“打击佛教,扩大我教影响的机会。”郭居静说道。
“这要怎么说?”邓玉函下意识地看了代理会长金尼阁一眼。
“我刚才也说了,‘九莲菩萨’虽然不是佛教偶像,但也确实与佛教有关。我们完全可以借力打力,引火烧山。以此事为源,引一把火把根深蒂固的佛学异教给烧了!”说到激动之处,郭居静甩动袖袍。一阵幽风被他的动作扬起,卷得案桌上的烛火摇曳摆动。“就算没法子彻底烧死他们,也能烧出一片供我们植根的净土!”
邓玉函一凛,问金尼阁道:“尼古拉·特里戈会长,您也这么想?”
金尼阁沉默片刻,微微颔首道:“崇儒抑佛,本就是马泰奥·里奇会长定下传教方针。循着他老人家的路子走总不会有错。”
“那要怎么做?”邓玉函回头望向郭居静。话说到现在,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个事情是郭居静在背后主推呢。
“这也正是我们想问你的。”郭居静说,“你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人,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
邓玉函向后一缩,摊手摇头道:“我可没有搞政治阴谋的经验。”
虽是无心之语,可邓玉函这话一下子把郭居静、金尼阁、汤若望说得愣住了。尤其是汤若望。
汤若望到底还年轻,虽然他是在极度的压力之下为了换取皇帝和舆论的信任才“自主地”“出卖”了龙华民会长和一些耶教同志,但汤若望并非真的那么问心无愧。他低下头,侧过脸,收敛眼神,不敢再看受难十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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