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里择出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来比附这场考试。它和我此前经历或主持的任何一场考试都不一样,如果非要说,殿试和欧洲考试的共性可能就只有用笔在纸上写出回答这一点。”
邓玉函话音刚落,一个年轻声音便接茬问道:“先生,殿试怎么开始,怎么结束,总有个过程吧?”
“过程当然是有的,”邓玉函点点头,又摇摇头。“但我觉得我的语言实在是太过于贫瘠,没法准确描述。”
“先生不必在意修辞,简单说说嘛。”傅泛际迫切地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能想象的。”其他教士也凑上来。
“这”邓玉函看向金尼阁。他记得很清楚,在出门之前,金尼阁似乎曾表达过要找他议事的意思。
“既然都来了,那就先讲给大家听听吧。”金尼阁也想知道殿试的详情,而且他们原本准备商议的事情也和这场殿试有关。
“进去坐着说吧。”邓玉函点点头,就当演讲了。
在商人们带着雇佣兵离开正西坊之前,这座四合院一直很拥挤,所以祷告室同时也被作为讲经室使用。尽管耶稣会内部已经有了另辟讲经室的决议,但到底还没有辟出来,所以祷告室仍被当作讲经室使用。
待众人进入祷告室有序落座,蜡烛也被重新点亮后,面对众人的邓玉函开口说话了:
“今天早上,我和其他受到邀请的官员按照礼部先前的命令,到皇城东边的东安门口集合。卯时,东安门开了,但东安里门还没开。我们在这两道门之间的院子里接受了禁卫军的搜身。搜身的时候,还有都察院的纠仪官来检查我们的衣着,如果衣着不合规制,那么就要现场更换,穿戴不整齐也要现场整理。我有幸提前得到了徐大宗伯的指点与帮助,早早地从礼部那里得到了这身衣服,所以没有像那些倒霉的官员一样被拉到门房去.”
(本章完)